用最残颓的华丽渗入最平淡的忧伤。被黑暗浸没的文字,琉璃破碎的故事,一场文学的视觉盛宴。没有跌宕起伏,没有潸然泪下。只有静谧的起始,绵长的落幕。我只是俯身,感谢没有灯光的舞台。然后,迎着台下空无一人的沉默,退去。 用青龙的骨笛,吹响,九零后极致纯黑的旋律。用属于我的文字,属于我的语言,来述说属于我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