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衣冠楚楚的匿名男士:“您到底跟我爱人说了什么,她回去就自杀了?”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伸出手来,“我是个艾滋病人,肯跟我握手吗?”一个貌似天真可爱的男孩,“我天天给爸爸的秘书下毒,我要让她死!”一位不久人世的老革命,“我有一百零一个洋娃娃,我要同她们一起火化。”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,“我是,她是,我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能达到高潮。”……女心理师贺顿每天都会听到这些真实的故事和遇见形形色色的案主。无数案主的精神疾患,加之本人面临的情感危机,使贺顿接近心理崩溃边缘,她说她已经三千岁了。在恋人的帮助下,贺顿找到心理权威进行“督导”。在很多方法屡试屡败之后,权